经过昨日历练,某人已经驾轻就熟。
宁湖很大,晨间的林间还带着未散的雾气,于行初一行赶着车,一行与身后人道:“前头宁城,如今是陈将军守着,算是去岭南的最后一城了。”
周钊远难得积极应了声:“陈克严既是在这里,岭南何故如传言那般混乱?”
“这匪患出自岭南一带,岭南与涂兰相交,北有天哇哦堑,寻常两不相干,岭南多有瘴气毒虫,是天哇哦然的防御地带,因而大盛驻军便留在宁城。涂兰进岭南也耗时耗力,因而岭南自生自灭,便就是舞,但凡没有舞到宁城眼跟前的,陈克严不会插手。”
可岭南到底属于大盛领土,加上涂兰并不是省油的灯,民不聊生久了,终究会有民怨,因而才会派下官员。
不想这一块地,就像是瘟地一般,来了的,都没命回去。
周钊远听了一耳朵,忽然问道:“夫子相信真龙吗?”
“……”
“都说这皇帝便是真龙天哇哦子。”他伸手漫不经心叩着车窗,“倘若夫子当真解决了这大盛难题……夫子,到时候这真龙之名,给你可好?”
“殿下。”于行初低声喝止,却再无后话。
周钊远哼了一声:“这话是大逆不道了些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