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……公子?!”于行初伸手将那迎晚花扯了下来,瞧住面前笑盈盈的人,不知为何,这几日瞧他,竟是笑得越发多了,“公子这是做什么!”
“我方才特意回忆了一下,那西南行记上似乎却是有写过迎晚花,你看巧了不是,我一探头出去就瞧见这花攀在了墙面上,顺手就采了。”周钊远难得耐心地解释了,“那行记上还说了,这花么,拎着花托巧劲抽了,能抽一根蕊芯来,小姑娘们坠在耳朵上,就跟耳环一般。”
“……公子也知道,是小姑娘。”于行初将那花扔在了桌子上,“我一个男人,何至于此。”
“哦。”周钊远应了一声,听不出情绪。
于行初往边上坐了些,却听他跟着淡淡重复道:“夫子说得是呀,何至于此呢……”
第十九章 不急
说话间,外头匆匆有官兵过去,皆是往城门去,一路吆喝着将行人遣散。
二人对视一眼,皆是没再作声,周钊远先行拎了筷子挑了根菜叶起来,嫌弃地瞧了瞧,复又丢进了于行初地碗中,慢慢道:“夫子,咱们可真是运气,你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