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不得。
安逐溪毫无所觉,还花样多喊了几声:“韩哥,君竹哥……嗯……”头一歪,人又睡了。
韩君竹在原地站了好久,等心情彻底平复,他走到床边,俯身在安逐溪薄红的唇瓣上吻了一下。
很轻很轻,羽毛一样的碰触,可内心却汹涌澎湃,激荡的感情在胸腔中翻天倒海,无法压制。
停顿了最多几秒钟,韩君竹猛地起身,转身离开。
他有耐性,十足的耐性,用时间来将这个人圈住。
第二天,起床后的安神头重脚轻,他出门就闻到饭香气,心里一片暖洋洋:“你昨晚喝多了吗?”
韩君竹道:“醉得一塌糊涂。”
安逐溪说:“我也是。”他按了按脑门道,“以后还是不喝酒,对身体不好。”
他其实很少喝酒,俱乐部是禁酒的,电竞选手的身体状态特别重要,尤其是双手,是需要被精心呵护的。
酒精会让人的神经变得迟缓,偶尔为之无所谓,但次数多了,手会抖,手一抖还秀什么操作?
昨晚实在是太高兴了,所以有些忘形。
韩君竹招呼他道:“去洗漱吧,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。”
安逐溪忍不住说道:“你啊,真好。”
韩君竹心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