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半夜三更在卧室里给他爹妈烧纸,并把这归结为自己给孩子的爱远远不够,让他格外想念逝去的父母,自责过后决定减少打骂的频率。
徐承渡因此过了一段舒坦日子。
月亮虽然耀眼,但不影响星星发光。徐承渡偶尔也会收到女孩子们的告白信,跟白格不同,他会仔细读一遍,然后认真扯一个听起来不那么荒诞的理由写封简短的回绝信。
这一天,徐承渡咬着笔头,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能不伤及自尊,还能成功摆脱这个已经给他写了不下十封一万字大作文的倔强姑娘。
白格把头凑过来,挑了挑眉,给了三个字的评价:“字真丑。”
徐承渡抬起头,拿鼻孔看他,“你懂什么,这叫阳春白雪般的艺术,尔等凡人无力欣赏。”
白格无话可说,表示你开心就好。
安静了没几秒,他冷不丁地开腔:“你这样一封接一封地回信,只是在给那个女生制造一些虚妄的幻象。”
“难不成像你那样石沉大海音讯全无比较好吗?万一人家一宿没合眼就在等你回应呢?”徐承渡反驳,他撩起眼皮飞快地看了白格一眼,“能鼓起勇气跟你表白,人女孩子不容易,就算不是你心中期望的那份感情,也不应该这么冷漠。让人寒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