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疼不已,继续道:“后来我又想:要是换成鸽子再也醒不过来,我会怎么样?”
白格撩起眼帘,黑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攫住他。
“会怎么样?”
“我估计我会后悔死。”徐承渡轻轻地说。
深秋,这个城市的秋天被夏冬两大强悍势力压榨得尤其短暂,通常来说,人们往往堪堪结束夏日余温,冬季就已经无息而至。窗外北风凛冽,室内却因为恒温空调而温暖湿润,床头台灯微弱的光在黑暗中圈出一个小小的范围,将两个对望的人纳进它力所能及的明亮中。
敞亮,心境突然就敞亮起来,连呼吸都顺畅了。
“阿渡。”白格把头埋下来,搁在徐承渡的膝盖上,“我爱你,说谎你就一枪毙了我。”
说着,他真的执起徐承渡的手,展开拇指和食指,拗出一个打枪的姿势,抵在自己太阳穴上。
徐承渡被他犯蠢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,戳了戳他脑袋:“你把我们人民公仆当什么?有枪就是土霸王吗?什么,不爱我了?老子我崩了你?哈哈哈……”
白格也觉得自己说的话蠢,但他现在满腔爱意汹涌澎湃,偏偏嘴却笨了起来,除了那老生常谈的三个字和一味的发狠担保,竟然想不出任何能表达心情的新颖措辞,这让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