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在研究一项关乎一生的重要课题。
几分钟后,他的耕耘得到反馈。
徐承渡突然浑身一颤,扬起脖子哼了一声。
那是一种变了调的、极其异样的轻吟,白格从未在徐承渡的口中听到过这样的音调,喑哑的,生涩的,动情的,性感至极,刚起一个前奏就能让人半边身子都酥麻瘫软。这绝对是一种变相邀请,白格的眼神刹那间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,从空中疯狂俯冲下来,流转起饥饿的波光。
意识到自己刚刚发出了怎样的声音,徐承渡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,触到白格深邃躁动的眸子,立刻像只受到强烈刺激的仓鼠,本能就想后退回安全巢穴。
架在自己肩上的一条腿不安分地蹬动起来,白格不满地抓住他脚踝,狠狠一攥,还留在里面的那根手指也重而恶劣地挤压了一下。
“嘶……”徐承渡随即倒抽一口凉气,身体仿佛被按下了什么诡异的开关,从颈项到胸膛,由点及面地泛起连绵红潮,战栗着软成一滩水。不同于短暂而猛烈的喷射状火山爆发,这种奇妙的感觉更像是堤坝里水位慢慢上涨的洪潮,每持续一秒,被水漫过的干燥地带都带来全新的惊喜体验。
身体里的热量越积越多,却找不到喷薄的出口。徐承渡喘息着,难耐地扭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