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场乌龙一搅和,两人都失去了该有的兴致。互相觑了一眼,白格苦笑着揉揉肚子:“我饿了。”
“你不是刚从什么庆功宴回来么,没吃饭?” 徐承渡故作不在意的脱下羽绒服,随意扔在床上,撸起袖子。
白格盯着他经脉微鼓的结实小臂看了一会儿,撩起眼皮浅浅笑起来:“赶着来见你,喝了两杯香槟聊了会天就逃了。”
“家里……如你所见,只有泡面。吃么?吃的话我给你煮。不吃,我就点外卖。”可能是白格的态度捉摸不透,徐承渡觉得不自在,眼神找不到焦点,东瞟西瞟了一阵,揉着脖子打开电视。
听个响儿也是好的,总比两个人干瞪眼强。
“吃。你煮什么我都吃,毒药也甘之如饴。”白格靠着床坐在软垫上,盘着两条长腿摇晃着身体,看上去人畜无害,乖巧的很。
如果他好好说话不随时随地刻意撩骚的话。
“那我可舍不得。”徐承渡打开小小的冰箱,搜刮出两袋泡面,一个鸡蛋,半根火腿,再用脚带上门走进厨房,“你坐会儿,五分钟就好。”
白格的目光蜻蜓点水般游曳过他的腰臀,转回到电视屏幕上。
这个点正巧播放着晚间新闻,把三七开的短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中年男主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