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夜没睡?”白格倒了杯温牛奶,放进他手心。
“本来飞机上想补个眠,可惜身边坐了俩熊孩子……”徐承渡捏了捏眉心,一仰脖喝了大半杯牛奶,喝完咂咂嘴,盯着白格猛瞧。
牛奶沾在他上嘴唇边缘,敷了薄薄一层,在灯光下闪着晶莹诱人的光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乳白色的液体,充满色气的那种。
当事人浑然不觉,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:“那什么,鸽子你不生气了吧?”
“气什么?”白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抬起他的下巴,俯下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他唇上的奶渍,“是我的错,不该对你发脾气。”
徐承渡提着心经历一番舟车劳顿,被这么温柔地一伺候,全身的骨头都放松警惕酥了下来。他张开双臂搂住白格的腰,把人按坐在沙发上,自然地把头搁在了他大腿上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起腿,满足地喟叹一声:“消了气就好,消了气就好。”
白格作为一个人形抱枕,安静地任其折腾来折腾去,等他总算找到合适的姿势安静下来了,才伸手帮他按摩起太阳穴,“阿渡你很怕我生气吗?”
“怕?社会我徐哥怕过谁?”徐承渡傲娇地哼唧一声,“这不是担心吗?万一你一个不高兴拍拍屁股把我甩了怎么办?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