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宁微澜以为他误以为自己不经请假就擅自离组,忙不迭摆摆手:“我不是要请假出去。”余下的话卡在喉口,她斟酌了几番要怎么说,还是决定坦白:“宾馆停水了,我去买桶装水。”
闻言他没作声,只目光在她周身逡巡几圈后,明白过来她的想法,淡淡陈述:“冷水洗容易着凉。”
她怔默,不明所以。
所以呢?那要她怎么办?
他没立即答话,而是侧目看了眼天色,而后沉声:“上去拿换洗衣服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宁微澜:“……”
虽然说没明白意图,可她还是乖乖照做,下来时竟发现他也拿着一个袋子,大概猜到他是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。她默不作声跟着,回头小心望了望周围,确定无人注意到两人的离开,放下心来。
如果说前一刻是猜测地方,这一刻就可以确定下来,现下走的,和那晚两人一起走过的山路一模一样,她知他心意,细喘着跟上。
太阳还未落山,石子路被晒得发烫,隔了一层鞋底也能模糊感知,她正低头加快脚步,眼角余光忽觉前方的人定住,她心下奇怪,几步加快至他身边。
“怎么了?”
太阳还很大,斜斜照来,将这山林的光影切割成好几块,齐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