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和沐浴露的香气残留,她锁好门,放水。
洗完澡出去时他正倚着床头在看财经新闻,宁微澜怕吵着他,就去客厅里吹干头发,一进去正好碰上他关电视,她爬上/床依偎过去,由着他关闭壁灯。
卧室里顿时沉入一片暗黑,窗帘没拉开,一丝光都透不进来,她侧着身埋在他胸口,黑暗里心跳近的像是连在一起,她静默片刻,忽而开口:
“齐昭远,五年前我被当时的公司雪藏过,因为我妈妈的事。”
他没有说话,静等她的下文。
“那会儿妈妈还没下葬,公司就安排给我很多的通告还有进组拍摄,我那时候没有心思,坚持不去,”她低声说,“但是因为那时刚有一点知名度,公司认为必须趁热打铁,就强迫我必须参加……”
为了母亲的后事,她不得不三番四次放经纪人鸽子,她知道这样不好,可她没有任何办法。喜欢演戏和母亲之间只能选一个,她自然毫不犹豫选择母亲。
真正触怒经纪人和公司,是在母亲下葬的那天,她料理完所有,正在回家的路上,就看见宁兆华为了庆祝陈秀丽和宁一纯母子俩劫后余生,在b市最好的酒店大摆筵席,即使离得远远的,她也感受得到宁兆华脸上的喜气。
那种丝毫没有为母亲悲伤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