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严寒的冬天,屋子里也没有开暖气,甚至客厅窗子还开了条缝隙,可周身就是热的仿若置身火炉,滚烫到好像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。
以往虽然也有这种类似经历,可他总会点到为止,从不继续,今天却不同,无形中有了她的默许,他便连续不断,犹如抽丝剥茧,几个呼吸之间,她就只剩单薄一件,玲珑曲线再遮不住。
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粗/重,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凉风,在那一瞬间吹醒了他的脑子,让他在迷/乱中抓住自己最后的理智。
给她一件件穿好,扣好扣子拉上拉链,齐昭远翻身坐直,抱着她重新坐于自己腿上,下颔贴着她柔软的侧脸,哑声:“吓到你了?”
脑子还有些发懵,宁微澜摇摇头,埋脸至他肩口。
两人互相抱着平复了会儿,齐昭远率先走向餐桌,菜毫不意外都凉了,他微皱眉,把菜按照分类排好,一部分放入微波炉加热,一部分他重新倒油热一遍。
厨房里很快响起油烧开的声音,凭空为这房子多添了些烟火气,宁微澜靠在门框上,看他穿着围裙游刃有余地热菜,居家的模样十分赏心悦目。
也只有她能看见。
他这厢忙着热菜,她就去顾着微波炉的时间,两边的菜差不多同时热好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