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珠,一碰衣物,才发现居然只拿了睡裤。
懊恼地咬了咬下唇,她套上裤子,散开浴巾围住胸口,不确定他在卧室还是在书房,她把门开了一道小缝隙,试探着叫他。
“齐昭远?”
竖着耳朵,她听见有脚步声过来,忙不迭把门关的更小了些。
“忘拿什么了?”他站在门口,手指抵着门稍稍用力推了推,确保她能听见自己说话。
“嗯,没拿睡衣。”脸颊被热气熏得很热,她躲在门后面窘道:“帮我拿一下过来吧!”
她听到他嗯了一声,随即脚步声渐行渐远,悄悄松了一口气,她倚在门上,很快听见敲门声,直起身探出手。
洗手台就安装在门边,镜子上蒙了水雾,可从他的角度看去,依然可以看见模糊的身影,很纤细,曲线很漂亮。
他微微眯了眯眼,喉结轻轻滚了滚,忽然就不想把衣服给她了。
于是趁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推门而入,于是拦腰抱起她走向大床,她的头发还是湿的,一缕缕披散在枕上,令他本就暗藏情/欲的双眸更暗了些。
俯下/身,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,齐昭远一手关灯,低下头咬住她的嘴唇。
“疼就告诉我……”
最后一缕灯光熄灭,完全沉浸的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