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——她做到了。
*
柱间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。
「明明知道在精神压力负荷过大时咒术容易發作,为什麽还执意这麽做?」
即使是面对扉间,水户也不曾客气,冷下了脸双手环胸与少年对峙。
从早上忙至黄昏,身上玉色的袍子沾染上尘土与髒汙,一向梳的整齐的包子头也变得有点鬆散。
使用封印术后相当疲累,但她逼迫自己的腰嵴挺直。
至少要从扉间这裡得到一个答案才行。
「规定就是规定。」
「今天要是再晚一点,咒术就没办法控制了。」水户捏紧拳头,情不自禁拔高了声音:「就算是柱间死掉了也无所谓吗?!」
扉间背对着窗口落阳,这使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水户等了很久,什麽也没等到。她跨着大步离去,在这之后或许会和他置气好一段时间。
他侧过头看向卧在病榻上的柱间,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。
包括了他们一起出任务的样子,还有柱间替他挡住攻击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