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是板柱之间历史發酵出的醇香,还有仓木家享誉有名的私酿米酒。喝上一口,何止胃,连灵魂也勾走了。
老闆娘凡事讲究亲力亲为,每道料理小至前菜的冷冻小豆荚都得自己从冰箱拿出来。
小小几坪的老店面只摆了几张桌椅,请的人也不多,三个足以——两个负责外场,一个柜檯收钱管公关。
收人的标准也很随意:长得还能看,会做事就行。
九点钟是居酒屋最忙碌的时刻。
外间坐满了客人,有酒劲上头的大声敲着碗盘吆喝,也有默默缩在角落小酌的类型。
转过身發现柜上的盘子满当当,已经没有空位。仓木从裡间探出头,正好新来的刺蝟头少年走过走道,她眯着眼想了三秒钟扯开嗓子:「哎、哎,你!就叫的你,别看了。快把东西端出去,堵住了。」
「我不叫哎,是宇智波斑!」
不满的咕哝着,一口气就端了六七个盘子,分别用了两只手的不同关节,像表演特技一样。
「宇智波斑,哈,我还千手柱间呢——管你什麽来头,就是堂堂初代目也一样,都给我麻利点不准偷懒。」
果不其然下一秒,耳力极佳的少年立刻炸毛:「别把我和那个傢伙相提并论!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