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谢先生可知本官为何出差只带你一人?”
谢林安冷眼看着套近乎的夏知秋,道:“知道,县衙要人坐镇,而赵主簿有官身,让他留下比较合适。而大人是个草包,没我在一旁帮衬便不行,因此捎上了我。”
他这话太直白了,呛得夏知秋那一腔笼络佐官的肺腑之言无处纾解。
夏知秋张了张嘴,说:“谢先生此言差矣!我带上你,实则是因为我看好你,我重用你。赵主簿如何和你比呢?哪有谢先生的逸群之才?带上他啊,没用!”
“此话当真?”谢林安牵起嘴角,问。
“当真!”夏知秋拍了拍胸脯,道。
谢林安却越过她,朝着后头喊:“赵主簿可听到了?早说过,夏大人是两面三刀的人,不值得你如何爱重。”
夏知秋猛地回头,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。只见得她身后的赵金石失魂落魄,将手上的水盆都打翻了,夺门而逃。
她是追呢?还是不追呢?谢林安冷笑一声,扬长而去,连个正眼都没夏知秋。
夏知秋头疼极了,她蹲地抱头,怎么没料到,谢林安道行这么高呢?
这就好比一位老爷,为了宠幸嚣张跋扈的小妾,暗地里说写大房夫人的坏话,取悦小妾。哪知小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