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秋洗完澡后,让堂倌将澡桶搬出去,屏风留下。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被褥,铺在地上,又拉来屏风,挡在床榻与地板上的被褥之间。
待谢林安回屋的时候,夏知秋已经穿好两层里衣,老老实实地龟缩进被窝里了。
谢林安看都不看她一眼,转身回到了床榻上。
他吹熄了灯,屋内静得落针可闻。
气氛实在尴尬,夏知秋忍不住和他扯了几句闲篇:“谢先生,可有其他家人?”
谢林安冷淡地答她:“别多话。”“那你爱吃什么?”
“都行。”
“你会嫌我闷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嫌我烦吗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夏知秋嘀咕,真伤自尊啊。
话题到此为止,屋子里又陷入了冗长的寂静。
或许是谢林安意识到自己之前说话冷淡不太妥当,他主动问起夏知秋来:“你……为什么要当官?”他这话不知有什么含义,叫夏知秋心里一惊。
夏知秋翻个身,枕着手臂,哈哈一笑,搪塞过去:“自然是光宗耀祖呗,还能有什么缘故?”
“除了这个呢?”
“除了这个……”夏知秋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