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。
“有,有的!”沈秋吞吞吐吐地接过话。
“你,你,你会不会说话啊?会说不能多说两个字吗?我讲了这么长一个故事,你就没点什么想说的吗?”离汐简直要被这块木头气死。
“我,我有听的!”沈秋认认真真回道,果然加了两个字!”
“我这是为的什么呀?好好的‘拜织女会’不去,偏要偷偷跑出来陪你。”离汐小声嘟囔道,心想,算了算了,自己挑中的男人,忍着忍着,“我们去那边放天灯吧!”言罢,便大人不记小人过,欢欢喜喜拉着沈秋放天灯去了。
“你猜,我刚刚许了什么愿望?”天灯越飞越高,好像誓要将那放天灯人的心愿都带到月亮上去。
“什么愿望?”沈秋懵懵懂懂反问。
“我让你猜,没让你问,哎,算了算了,他们以前说本姑娘眼神不好使,我还当他们瞎说,可遇上你以后我算是觉悟了,那岂止是不好使?简直就是瞎啊!老天爷,刚刚我说的话不作数,不作数的,你就当没听见,忘了吧!”离汐对着刚刚飞出去的天灯,哭笑不得地说。
半年后,岳家大老爷,也就是离汐的父亲,因病离世。离汐的二叔,摇身一变,成了府上的当家人。
自此以后,离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