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都答应!”
关于郦恒安说得这件事,郦芜蘅一点印象都没有,所以只是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等郦恒安一路说的口干,郦芜蘅才问道:“二哥,这儿最大的酒楼在什么地方?”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蘅儿,你不会饿了吧?那个,你再忍忍啊,等我们把菜卖掉,二哥给你买烧饼,行不行?”
郦芜蘅满脸黑线,她难道长了一副吃货的样子?
她不禁翻了一记白眼,“二哥,你想哪儿去了?我们是来卖菜,当然要找酒楼!”
“不是,你找酒楼做什么?我们卖菜,应该找卖菜的地方,你这丫头,该不会还没睡醒吧?”郦恒安背着背篓,继续往前走。
记忆中,这具身体真的很宅,宅得令人发指,在这个没有任何娱乐的年代,她连村里也不大愿意去,除了家里和山上地里之外,几乎没有去过任何地方,来镇上,还是过年,她爹在山上打到了猎物,带着他们全家来镇上买过年的新衣。
“二哥,我自有我的道理,这一次,你听我的吧!”郦芜蘅视线在四处环顾了一遍,似乎找到了一个方向,径直走了过去。
郦恒安被这话气到了,他才是二哥,来之前娘再三交代了,要好好看着蘅儿,谁知道一向乖巧的她,这一次居然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