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看到他们,她知道,自己其实是真的舍不得他们,是真的不想离开他们,当她伸出手想要去抱关氏的时候,关氏却一把抓住她的手,此时,她的手脚都被人按住了,关氏一边哭一边安慰郦芜蘅:“蘅儿,乖,别动啊,别动,乖孩子,大夫在给你扎针,别动好吗?”
扎针?
一想到这两个字,郦芜蘅浑身又是一阵颤抖,她疼啊,她看向这里的一个陌生人,一袭蓝色衣袍的青年男人,他手中正捏着一根泛着银光的针,她更是挣扎不已,“娘,我不要,我疼啊,我疼,我好疼……”
经历了梦中那无休无止的疼痛,郦芜蘅对疼痛无比敏感。
闻言,就连郦沧山都忍不住红了眼眶,“蘅儿,你乖,扎了针就好了,好孩子,你听话,等你好了,爹去镇上给你买漂亮衣服好不好?”
“爹,娘,救我,救我,我不要扎针,我不要,我疼,娘,我好疼啊,娘,救我,救我!”
郦芜蘅挣扎得很厉害,哪怕是这么多人,都有些压不住她了。
“曾琦,你走开!”
此刻,从人群外走上来一个人,他手里拿了一个竹筒,递到郦芜蘅嘴边,“这个东西……你很熟悉吧?喝了吧,再好好的睡上一觉,醒来,就什么也好了,睡吧,睡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