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你大哥不愿意,要不,你就别去了,我看你在镇上挺好的,你这都考上童生了……今年你再下场去试试,看看能不能考上秀才,孩子,你不小了,马上就二十好几了,娘一把年纪了,你离开娘那么远,你让我怎么放心啊!”
“你这是妇人之仁!”郦沧海指责韩氏,“什么都不懂,庆株镇能和西康县相比吗?娘,我们庆株镇才多大,西康县随随便便就比这里大得多,那里的夫子肯定也很厉害,我一个同窗告诉我,修远的夫子,不得了,和西康县的县令关系都很好,你想想,我要是能去县城念书,秀才还用说吗?要是我继续往上爬,中了举人,就算考不上庄园,到时候,我也能做一县之令,这是多大的荣耀,你想过没有?娘,你别犯傻啊,我跟你说!”
韩氏听到县令就张大了嘴巴,县令在他们这种小老百姓的眼里,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了。
“可是,我们,我们不是已经得罪了修远了吗?”韩氏有些沮丧。
郦沧海狠狠的啐了一口,“我们是一家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呢,能一样吗?娘,不管怎么说,我都是修远的小叔,哼,你放心!我一定要去县城,我一定要考上举人,我要出人头地,娘,到时候,也给你弄个老夫人享受享受!”
郦沧海的话说得韩氏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