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,他的同窗说他拿钱去了什么楼,这回回来,二哥也说,自己在县城看到小叔了,还是在那种地方,你难道还不明白吗?这不是你的错,是,这世界上确实无不是的父母,可是,你真的确定奶奶是你的亲娘吗?你从山上回来,在床上躺了一个月,她来看过你吗?你们两给她种了这么多年地,她可曾给你们一斗,不,一粒米?”
关氏都不哭了,她怔怔的看着郦芜蘅,郦芜蘅越说越激动,“爹,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一肩担了,你要明白,你的责任,只是负责不让奶奶饿着肚子,让她吃饱穿暖,你的责任,是照顾好我娘,照顾我们成年,其他的什么大事,跟你没关系,你也没有那个能力,你懂不懂?”
或许是郦芜蘅说话的声音太大了,又或许是她说得很有道理,关氏哭得很严重,郦沧山却满眼的疑惑。
郦芜蘅急得不行,郦芜萍都忍不住想要点醒他那榆木脑袋,却被郦芜蘅阻止了,她递给郦芜萍一记眼神,“爹,两个月,小叔和奶奶就从我们家要了五两银子,一年十二个月,也就说我们今年要支付二十五两银子给他们,我只想问你,你从哪儿去赚钱?从地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