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说,就不多留你们了!”
大家都是识趣的人,闻言,纷纷站起来,跟郦修远告别,郦沧海和韩氏还不想走,郦修远板着脸,郦沧海有些害怕,只好走了。
走出郦家的门,张清树心中暗暗叹气,唉,幸好他们还没上门质问郦沧山他们家的种子到底是怎么来的,也没有逼问他们怎么种的,不然,现在可真的下不来台了。
而且,县令大人也要来,郦修远才十六岁,十六岁的案首,就像县令说的那样,他们西康县多少年都没能出一个,这绝对是少年天才啊,他们惹不起。
郦沧海不甘心,但还是出去了,韩氏拉着郦沧海的手,在一边嘀嘀咕咕:“哎呀,我们出来干什么?我们才是他的亲人,我们出来干什么?真是的,修远这孩子还真是厉害呢,这么小就考上了秀才,哎呀,这回,我们家的地不用交税了,哈哈,这下好了……”
郦沧海听不下去了,袖子一甩,大步就走了。
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,郦沧山和关氏纷纷望着郦修远,郦修远只好说道:“爹,娘,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?”
“儿子,你真的是那个什么案首?”关氏也不明白案首是什么,但是县令大人为此而来,肯定很厉害。
“儿子,案首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