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老,直到百年之后,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也知道,我爹走得早,岳父在这里挺好的,家里的事情他多多少少还能帮衬一点,这是好事。”
关氏死死的握着郦沧山的手,眼泪如奔流的小溪水,郦沧山乐了,伸手擦干她的眼泪,“媳妇儿,你这是干什么?哭什么哭?这有什么好哭的,只要岳父想在这里呆,不管多久,我郦沧山都养着他。再说了,你爹就是我爹,你给我生儿育女,我还得谢谢你呢,也谢谢爹,谢谢他把这么好的媳妇儿嫁给我……”
关氏被他逗笑了,假意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,“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什么时候你也学得这么花哨?”
“哄媳妇儿啊,这个不需要学,看到你哭,我心里也不好受,媳妇儿,别哭啊,有什么大不了的,不管什么困难,不是还有我们一家人吗?我们一起面对,什么都不是问题,你说对不对?”
关氏“嗯”了一声,鼻音很重,她蹭了蹭郦沧山的臂弯,然后钻了进去,紧紧贴在郦沧山的胸前。
郦沧山抱着她,又是一温情的夜晚,月儿都害羞得钻进了云层里。
第二天,郦沧山早上起来就和郦恒安驾着马车去了坎山村,郦芜蘅在家里收拾东西,关氏来不及伤心,想到孩子们要去县城开铺子,虽说有郦沧山跟着去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