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自己找难受吗?”
郦芜蘅脸上的表情很丰富,郦修远见了,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他不会的!”
郦修远很笃定,“小叔那人虽说读书不怎么样,但是为人却极其高傲,像我们这种生意,他看不上,也不屑去做。这点,奶奶说没用,他自己也不会答应的!只是,到时候我们再看看吧,俗话说得好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八个月的磨练,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事了一点没有,要还是以前那样子,我们可得好好看着点,别到时候又从一些地方钻空子,趁机找我们家的麻烦!”
在郦芜蘅眼里,郦沧海确实就是这种眼高手低的人,一个童生而已,也拿钱买,五岁读书到现在二十多岁,十多年,童生都考不上,可偏偏还心高气傲,时常用鄙视的眼神看别人,殊不知在别人眼里,他也就这样罢了。
郦修远随后又问了问家里的情况,郦芜蘅都一一跟他说了,末了,他问起秦夫子,郦芜蘅说今天就要开始上课,他就迫不及待去了,生活等下午回来。
在郦沧山和关氏他们回来之前,郦修远和聂思行都没回来,郦沧海被韩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大牢里接了出来。
八个月没见,郦沧海的模样大变样,神情憔悴,脸色苍白,原本清秀的郦沧海虽说看着不那么帅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