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奴婢不曾给安康县主带过路啊,奴婢不知道为什么县主要冤枉我一个小小的宫女,请娘娘给我做主。”
原来在这里等着她,郦芜蘅用余光看了一眼小彩,小彩那丫头捏了捏自己的小手。
郦芜蘅似乎很生气,站起身来,指着张女官,声音既惊恐又无限委屈:“张女官,你为什么要说谎?明明就是你带我来的,你要是不相信,可以去勤政殿问那儿的侍卫,大家都看到你带我进来了。”
“奴婢冤枉啊!”张女官放声大哭:“县主,就算你是县主,你也不能随便冤枉奴婢啊,奴婢是卑微,可奴婢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啊?我什么时候带过你,娘娘,求你一定要还奴婢清白啊!”
“既然双方各执一词,那就唤宫门口的守卫前来。”
如郦芜蘅所料,几个守卫都说没有看到,还说压根没有看到张女官出去过。
这就好玩了,皇后娘娘摆明了要整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县主,要不然,她怎么不宣勤政殿附近的守卫,偏偏要挑她宫门口的侍卫呢?
郦芜蘅此刻反而冷静了,她环顾四周,除了明艳照人的皇后娘娘,其他女人在她的衬托下,都显得暗淡无光。
“张女官,你可知道欺骗皇后娘娘是什么罪,你确定没有领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