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氏马上就不哭了,原本要落下来的眼泪也还挂在睫毛上,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你以为我们不想让你来神都吗?你自己看看,走错路你都能找到权贵,在这里,随便拉一个人,人家都是好几品的官儿,我们呢,我们是什么?你以为我们多了不起是不是啊?你要来,我现在只有一句话,那就是你最好收起你的脾气,在这里,不是谁都跟我们一样,任你骂,任你打,你要是想早点下去陪爹,我们也不拦着你!”
这估计是郦沧山有史以来说的最严重的话了,如果不是来了神都,如果不是韩氏依旧陋习不改,他肯定不会这么说。
郦沧山在神都呆了这么长时间,神都最有名的四大世家,他怎么会不清楚?
韩氏被吓到了,咬着嘴唇,心虚反驳道:“我,我就这么……说了说,我,我也没有……再说了,我孙子不是举人吗?”
在韩氏的脑袋里,举人啊,那就是很了不起的人了,因为郦修远,什么镇长啊什么的,都去恭维她,估计是被恭维的人多了,使得她整个人飘啊飘,搞不清楚东南西北。
“举人?”郦芜蘅轻哼一声,“奶奶,来了神都,你只要知道,这里随便抓一把都是进士就可以,举人,举人能干什么?你看到没有,路边,给人算命的,铺子里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