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皇上看了看郦芜蘅,又看了看定国公夫人,“夫人此言何意?”
“回皇上的话,这件事,说起来也是一桩姻缘,前段时间,犬子初次见到安康县主,那时尚不知县主身份,犬子就对县主一见钟情,如今为了县主更是茶饭不思,为人父母,总盼着孩子好,我们作为长辈,只好同意了。安康县主聪慧过人,又有县主身份,犬子虽说如今闲赋在家,曾经也曾任御前都尉一职,也不算辱没了县主!”
郦芜蘅睚呲欲裂,什么一见钟情,这分明就是狗屁,他们之间哪来的一见钟情,她恨不得弄死那个澹台宇辰,那个混蛋,不是什么好人。
澹台家到底想干什么,拿捏她的婚事吗?
“哦?”皇上显然不相信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安康县主是澹台俞明这小子的未婚妻,只是如今安康县主年纪尚小,两人才未成亲,可现在,澹台家突然插了一脚进来,想必是为了给澹台俞明一个警告。
“皇上!”郦芜蘅忍不住,尽管那边澹台俞明一个劲的给她递眼色,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,跪在前面:“皇上,臣女不知国公夫人这话从何说起,臣女虽说从小长在乡野,但我郦家女子向来洁身自好,一见钟情这种事,对姑娘家的影响多大,我想不用说也明白!且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