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管家催促老嬷嬷,老嬷嬷却不愿意走了,她再看郦芜蘅,发现此刻她的脸很难看,隐隐还带着震怒。
霎时,她明白了什么,猛地跪在郦芜蘅面前,“县主,县主啊,奴婢错了,奴婢错了,他们拿住了奴婢的儿子,奴婢无能为力啊,我只能顺着他们的话来请大夫!大少爷病重,眼看就不行了,他们说你们府上住着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,就逼着奴婢来请,只要大夫进了门,就会被请到大少爷那里。老夫人确实病了,却不是病重,而是伤寒,可是国公爷不管不问,却将老夫人囚禁起来,奴婢错了,求县主救救老夫人,救救奴婢的儿子!”
郦芜蘅坐在凳子上,给小彩递了一记眼色,小彩急忙将门关上。
“你小声些,吓到我娘,我跟你没完!”郦芜蘅威胁老嬷嬷,“我看你跟在老夫人身边,有几十年了吧?你却替他们卖命,老夫人若是知道了,情何以堪,你可想过?我原以为你不会说呢,会死撑到底,怎么突然想明白了?”
老嬷嬷愧疚极了,跪在地上,闻言,哽咽着说道:“奴婢是老夫人的陪嫁丫头,六岁被卖到老夫人身边,如今已经五十年了。奴婢此次,自知大错,只是奴婢膝下就这么一个孩子,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县主,老夫人曾说,县主非一般姑娘,所以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