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绢,“好啊,你都知道笑话我!”
郦芜蘅想捂着嘴巴,结果发现自己手上缠着厚厚的布,不得不作罢。
家里没有长辈,郦沧山是男人,更加不好出面送他们,最后还是郦恒安从铺子里回来将她们送走了。
到了时辰,澹台俞明从衙门回来就直奔郦芜蘅这里,郦芜蘅正不悦的将身上的布全部拆了下来,月云听她抱怨,正躲在一边偷笑,见到澹台俞明,她马上就下去了。
郦芜蘅回头见到他,轻声问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
“衙门没什么事,我就回来了。”澹台俞明沉着脸望着郦芜蘅,等郦芜蘅将身上的布条全部拆干净,一边伸胳膊伸腿,一边望着他:“你怎么这般看着我?”
“查到一点东西了!”澹台俞明阴沉的脸,几乎都可以滴水了。
“谁?”
郦芜蘅显得很淡定,经过了一个晚上,月荷还是没有醒过来,事发时,她曾经看过她,原以为她只是晕过去了,哪知道身上没伤,结果伤都在内部,才会导致她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。
“聂清荷!”
当澹台俞明说出这个名字,郦芜蘅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,“怎么可能是她?”是啊,她和聂清荷顶多就是不对付罢了,怎么聂清荷要对她下此狠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