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满意,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,他们这一行人,此人没什么存在感,就是丁贵义身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,但他今天说的话,却不得不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郦芜蘅笑着对他点点头,看着安静下来的人们,指着身后的田埂,“你们大家可曾注意到这一片秧田的田埂?”
大家顺着郦芜蘅的手看了回去,纷纷点头,“看到了,那又怎么样?田埂不都是这样吗?”
郦芜蘅摇摇头,“不,你们大家不知道。我去过上面,看到你们上面有一条水渠,白天的时候,大量的水涌入秧田之中,但是,你们注意到没有,那些水又从田埂这边流了出来,不仅如此,这边还有一个大洞,你们看着小溪里面的水,浑浊得很!稻田里的营养都流失了,你们的稻子要如何长?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郦芜蘅缓慢说道:“你们的田如今就像一块每天被反复洗涤的布,你们将秧苗种在上面,哪怕是你们今天洒了农家肥进去,一个晚上都要不了,肥料就全部被水冲走了,长此以往,你们的秧苗怎么可能不死?你们大家仔细看,这里的每一块田,几乎都漏水,我仔细看过了,从上面第一块田到这里最后一块田,每一块田的田埂上或多或少都有洞,你们以为田里水够了,也没注意,实际上,等你们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