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,我就让曾大夫把你右腿切下来吧,省得你成天作贱我家里的东西!”
“切腿?”
韩氏没太明白郦芜蘅说的什么意思,她下意识摸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右腿。
郦芜蘅瞥了她的腿一眼,说道:“你这条腿反正也没用了,你成天这样作,万一恶化了呢?左腿没知觉了,上半身没知觉了?我上次听曾大夫说好像有人和你一样,后来把那条坏的腿切掉才好了。我看奶你依旧压制不住火气,怕是迟早都要全身瘫痪,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的切掉好!”
韩氏本来就对曾琦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,她到现在都忘不掉那深入骨髓的苦涩感,如今只要谁提到曾大夫三个字,她嘴里就莫名的冒出来一股苦涩感。
此刻又听到说要切断腿,全身不由得打颤,她满眼恐惧的望着郦芜蘅。
郦芜蘅无奈的耸耸肩,“奶,以前曾大夫说你有病,你不相信,后来换了几个大夫,都说你肝火太旺,这次,更是直接晕倒了,一条腿动不了,你要是真的不想活了,你就继续,我别的本事没有,充耳不闻这一点还是做得到。”
韩氏不由得想起当初曾琦曾经跟她说自己身体不好,虽说那时候托他的福,连续吃了三个月苦药,但确实比之后强多了,难道真的像郦芜蘅说的那样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