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吹走的王子来,我总觉得这是对我们的挑衅!”
郦芜蘅笑了笑,“风一阵就能吹走?”她望着澹台俞明,澹台俞明点点头,“番邦这次诚意十足,带来了宝马上百,另外还有稀世珠宝以及矿土,却偏偏让一位病怏怏的王子带队。”
“难道是让他来做质子?”郦芜蘅一语就道破,太子惊讶极了,他不敢相信,怔怔地望着郦芜蘅,澹台俞明对她笑了笑,“你猜得不错,我看番邦这次就是打着这个旗号来的!这位王子不是番邦重要的人物,但却身份尊贵,派他前来,最合适不过了,一来,足以表现他们的诚意,二来,也能解决一个大麻烦,何乐而不为?”
这国家与国家之间,就好比人与人,信任很难,没有信任,其他说什么都是假话,只是可怜了这位王子。
“原来如此!难怪我觉得那位王子很奇怪,现在想想,可不正是,属下大声说话,他却像木偶一样,真是可怜!”太子露出怜悯的神情,他是皇帝唯一的儿子,也是先皇后唯一的孩子,不管是身份还是长子,都使得他没有一个敌人,因此,才养成了太子这般仁慈的性格。
郦芜蘅还挺看好他的,因此,不免多嘴问了一句:“可不是,一般国家,若是皇子多了,就会出现这种情况!什么手足相残,什么弑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