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先生”这称呼是在他和江访琴刚结婚时别人叫的,那时他还未进入江氏工作,身份尴尬,一无所有,别人自然只能这么称呼他。
张先生,张先生,就是说他张书富只是江访琴的先生,除了这个身份外他什么都不是。
如今数十年过去,张书富早不是当年那个初进入上层圈子的毛头小子,他如今在江氏也算是有了一定地位,张书富自然就觉得自己已经与过去不同了。
但总有那么些人,见到他时还是一口一个“张先生”。
张书富很不喜欢这个称呼,这会让他觉得,在那些上层人的眼里,他仍旧什么也不是。他从未被他们接纳过,他能被他们看一眼颔首打个招呼的原因,仍不过是因为江访琴罢了。
张书富何其自高自傲的一个人,自然受不了这个。但奈何眼前这个人是严漠,是京中人人敬畏的严五爷,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,强笑道:“许久不见。”
严漠这次只是点了点头,并没有再和他多说几句的意思。
见身边的莫殷一手拿着盘子一手端着饮料不方便,便身上帮他拿过盘子,方便他吃喝。
张书富又是面露诧异,忍不住道:“五爷与莫小哥倒是默契,是……认识许久了吗?”
他问这话也有试探莫殷底细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