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嘴唇甚至已干裂出血。
整个人极为凄惨。
然他却好像浑然不觉身上痛楚似的,努力睁开了一只眼,看着女人笑着道:“不过十天,我自然不会承受不住。我就担心美人你身娇体弱,受不住这日夜拷问地体力活。”
他明明已浑身浴血,说这话时语声亦是低微几不可闻,然说起话来,却仍眼神明亮、语声坚定。他甚至还有心思调笑面前这罗刹女子。
男子扯着嘴角笑,映着这一室血色,竟是显得比那手握铁鞭的女子更悠闲几分。
男人这般模样若是其他寻常女子见了,必会为他折服,从而心生不忍。
但女子不会。
她本就是主上特意调教出来的工具。
作为工具是无心无情的。
女子面具下的面色一变,放开男子的头发,朝后走了几步,一转身却是扬起手中的铁鞭就往男子身上招呼。
铁鞭带起的风声在一室的寂静中重得刺耳。
随着铁鞭落到身上,男子的脸色愈发苍白。每落下一鞭,他身上的皮肉就愈发被翻得血肉模糊。
男子微微眯起眼,他的双脚已经无力。
要不是此时被铁链绑着,她绝对已经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这么站着。
可即使这样,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