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倍,因为我面临的很有可能是摔死,也有可能会被万箭穿心,这里是古墓,机关重重,扎你个透心凉算什么。
就在我以为我会死的很惨的时候,突然有两条胳膊夹住了我的腰,我的腰突然这么一紧,差点没把肚子里的胆汁给吐出来。
“操,奶奶的,你个郭老小子,吃大便了?这么重。”黑暗中我听到张三臂愤愤地骂道。
“靠,太臭了。”话音刚落,一个狼眼手电突地亮了起来,继而调暗了下去,我眯着眼一看,是李三子!
我抬头向上望去,先前遗失的探灯光束打向对面那段白色的瀑布,两面悬崖黑黝黝的,岩层老旧的都有些龟裂,这样的古拙感和那束现代化手电光碰撞在一起,透露出莫名的诡异。
“你个老小子身上真的有大粪啊。”张三臂将外套脱了下来,上面是湿腻腻的黑色物质,出奇的臭。
我打量了一下他俩,他俩额头上都戴着夜视眼镜。
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就明白了,这是那只黑粽子身上的,我也脱了外套,顺带擦了擦脖子,搓了搓手,有些鄙夷地问道:“粽子拉屎吗?”
张三臂的脸一下子僵住了,阴沉道:“拉你个死媳妇!粽子不拉屎!”
我刚要火山喷发,李三子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