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中,感觉好像是谁的哈喇子掉进了我的嘴里,又不知道是谁的爪子掏了几下我的胳肢窝,狂扇我好几个大耳刮子,接着又是一大泡哈喇子灌进了我的嘴里。我他娘的,实在很恶心,睁开眼睛还没等聚好焦,我坐起来就开始往下吐,吐着吐着我就看到一张血淋淋的脸由大变小,接着由小变大,我嘴里的东西都吐在了这张脸上,这张脸好像被激怒了,脸明显比刚才的脸大了一圈,还张开了鲨鱼般的血盆大口,戊戌血将!
那刚才是谁的哈喇子?又是谁他娘的没事掏老子胳肢窝?我猛地转过头看见了两张既熟悉又陌生的两张脸,甲子腿!还有张四鬼!之所以说陌生,是因为他俩的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轻松,一脸的凝重,仿佛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。
甲子腿将水壶砸在了我的怀里,怒骂道:“你个怂包,现在水这么稀缺,老子喂你那么多,你奶奶可好,都吐了!”
“去你爷爷的,少提我奶奶!要不是你们拿我奶奶骨灰要挟我,我他娘的能跟你们这些二百五来这种要命的鬼地方吗?”我没好气道,顺势拿起水壶又灌了几口甘露。
这时张四鬼有点疲惫地摆了摆手,说道:“得得得,两位爷,有架出去干,先想着怎么逃离眼前的危险再说吧。”
就着张四鬼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