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盖,对他这种不要脸的人不怼不行,加上抒发心中的不快,索性我也坦荡地骂他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做鸡乱叨人,化鸭嘎嘎叫,是不是还嫌自己是骟驴不够丢脸,打完滚儿起来尥蹶子就他大爷的放骚屁乱咬人,畜牲玩意儿,一边呆着去!看不见你老子我在谈正经事。”
这气性一旦上来自己都搂不住,以我的情况,又是失忆又是恐惧,还要发愁自己的奶奶怎么会是自己妻子这个悖论问题,各种焦虑伴随着墓穴里的压抑已经逐渐使我产生极端化,自从下墓我遇到的事物都是绝对震惊的,匈奴的建国者在历史文献中一直是个谜云,但是我现在知道匈奴的建国者叫做诸葛魇,而且他还是我的祖宗,神话传说中龙九子我们刚刚擦肩而过,现在除了鬼怪让我们棘手,科学也使我们头疼,下一个站眼看就是从三国活到如今的枭雄曹操,不光是我,我想所有人都已经开始出现了高度紧张,而带来性格上的极端化,这是一种诡异的气氛,而且这种情绪是会被传染的。
我骂完甲子腿,孙云竹第一个仰头大笑,甲子腿当然不干,就想过来教训我,姜指南又抱住了甲子腿,劝道:“夸兄弟,这都是你嘴贱毛长惹的祸,你跟郭大哥对嘴炮不是自取其辱,那人中之龙一张嘴气死三个诸葛亮的胖爷肥龙都不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