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地道是一个圆锥形,里粗外细,而且洞壁上有些许爪痕,猜想应该是两头乌挖的,爬到洞口时,已经变的一个水缸粗细了,阳光的亮度刺的眼珠子一阵发痛。
渐渐适应之后,才惊讶我俩现在待的地方,正是我家院子前的洪水沟!
唉,终于到家了。
“老郭!你看这是啥?”肥龙指着一个老旧的黑木盒说道。
这个黑不溜秋的旧木盒半掩在洞口的土渣里,非常的不起眼,要不是肥龙眼尖我还真发现不了,也可能是这个木盒硌到了他,不管怎么样这个盒子还是使我眼前一亮的,这是我爷爷装烟袋锅的,放在这里肯定有他老人家的用意。
我们家地下居然存在着黑色陨石,与黄金城是邻居,这十七年来我竟然不知道,想想那天清晨,也许并不是两头乌,很可能是这个地洞年久才出现了那条裂痕。
肥龙在腰上扯下来花斑蛇绳,虽然已经被我那把火烧掉了一段,但是余下的仍然还有很长,爬上这洪水沟绝对没问题,他把烧弯了的枪杆上的刺刀拔了下来,三下五除二便成功的做好了一个抛锚。
我俩爬到沟上,正是正午,太阳很毒辣,霎时流下了汗珠子,我看家里的院子一片狼藉,房屋皆塌,家禽畜生也都逃的逃散的散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