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脊背凸起的鳞片像盔甲一般,它一击不成,张开血盆大口又扑了过来,我和二爷爷往两边一跳,我立马向二爷爷喊道:“二爷爷,枪在我的背包吗?”
“在你背包,这是食人鳄,子弹估计打不透它的皮……”二爷爷还没等说完,食人鳄一昂头,咬住了我和二爷爷腰上绑的那条细绳,一股巨大的力道,使我和二爷爷脸对脸的趴在了食人鳄的头上。
我一看食人鳄的眼睛近在咫尺,何不戳瞎它。
我抽出军刀,对着二爷爷喊道:“二爷爷,刺瞎它的眼睛!”
说着我刺向了食人鳄的眼睛,千钧一发之际,也是快到了一个极致,我一刀就将它的眼睛戳得直冒血水,它一吃痛,脊背一弓,送开嘴就撤了回去,二爷爷反倒扑了个空,没办法,他只能把短刀插回去,从大腿上把那支步枪解下来。
他抖了下腰上的细绳,说道:“别愣着葬儿,快把绳子解下来。”
二爷爷将细绳的一头,系在了步枪的扳机上,防备地盯着食人鳄。
它吃了我们一刀子,现在一时不敢进攻了起来,血水流进了水里,一下子被它搅弄的浑浊不堪,水下的水母也沉下了水底。
食人鳄的下颚以非常快的频率震颤着,发出清脆的嘎嘎声,顿时,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