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又摇了摇头,那意思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,因为我是个聋哑人,姑娘吃了一惊,虽然我五官也很深邃,但是一看也不像是本地人,又是聋哑人,她不由得摇了摇头,怜惜地看了我一眼,她把两袋干粮卸了下来,又把骆驼拴进木头圈,才带着我进了客栈。
虽然我不能跟他们交流,但是该给钱还是要给的,也许这是我搭的最后一次夜宿,钱这一块我就不由得多给了些,这客栈也是一个小本买卖,一对夫妻和一个女儿辛辛苦苦经营着,看我如此大方,第二天早晨给我准备了羊毛睡袋,我摸了摸心说嘿这可真厚实,下一晚就用它在沙窝子里栽大葱吧,不至于被冻死。
告别了小客栈,看了看方位又再次向着罗布泊长驱直入,走了没几个小时,我又热地脱了棉大衣,拍了拍骆驼兄,心说苦了你了,幸好我不是肥龙,要不然非累坏你不可啊。
在这种冷热交替的过程中,我的思路也开始在某种程度上,获得了启发,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,又哪里说不通,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呢。
忽然两段画面闪过了我的脑海,一是二爷爷在魔沟与野人化的老祖宗,也就是云纹寺上任三大族长之一的诸葛翁,二爷爷对他说云纹寺有内乱,并且有邪物霸寺,不得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