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哭声果然小了一些,她嗯了一声,“只是觉得很恐怖,觉得在这个世界,就我,不!就咱们两个是同病相怜的。”
我摸了摸她的头发,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,“对啊,不是还有我,陪着你呢嘛。”
不过突然间,我狡黠地一笑,“哎,不过曾祖父这么设计也挺好的,可以让我们小夫妻更懂对方,更能促进感情,更加恩爱不是么。”
朱砂挣脱开我的怀抱,推了我一把,然后扭过身子看向窗外,揶揄地说道:“真是的,脸皮可真有够厚的,枪都打不透,谁跟你恩爱了……肉麻不肉麻。”
她说到最后,语气已经变得像是在笑,又像是在害羞,我知道她的情绪已经算是好了大半了。
她叹了一口气,坐在一边的沙发上,静静地望着窗外晦涩而乳白色的光泽,光打在她的半边脸颊上,使得她很孤独。
我静静地陪着她坐下,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,她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,“葬,你刚才有没有发现曾祖母有点奇怪的地方,她好像很讨厌开口说话的样子。”
“嗯?什么奇怪的地方啊?”我揉了揉惺忪地眼睛,双手一撑坐了起来。
“啧,就是怎么说呢?我觉得她没有在呼吸,额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