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方什么!”他啧了一声,平静地瞄了我一眼,“黑洞痂可比金子贵重多了,虽然只用了那么一捏粉沫,本来也没想和他做生意,我只是问个路而已。”
我咿呀了一声,心说你就问个路,搞这么铺张干什么,“虽然是假的,但是也和真的差不多少,流通市场也不易被发现,我总感觉我们还是赔了!”
他笑了一声,摇了摇头,“你懂什么,除了化学药水,这种用黑洞痂点金石点出来的金豆子,因为是用树脂制作的,到了一定的热度,会自动汽化掉。”
说到这儿他便没有再说什么了,直到我们到了大车店,我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叫来店主问这附近有没有军队,店主说有,然后给了店主十颗金豆子,叫店主命人去给军队里当官的捎口信,说十天后会有旱鸭子来送枪,叫他们来蹲点抓他们,然后他还吓唬店主说自己就是军队里的情报员。
休息了一晚,我们就离开了大车店,4月9号我们乘上了雅安的火车,在车上我称赞他为了甘孜州的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儿,他闭上了眼睛,戴起帽子,抱着剑囊安静了睡了过去。
他好像又回归了平静,而我则望向了火车的车窗外,飞逝而过的连绵山丘,再度让我想起了当初在北平的点点滴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