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她也看不到。
    面对东升的旭日,夏珍心中涌上种种复杂的思绪。
    自从爷爷去世以后,她就已经很久没有回过那个填满了她童年与回忆的地方。
    这是个很适合起诉的时刻,自然而然的,夏珍开始说起了曾经和她一起看日出的那个人,那个地方,那段童年。
    陶泽听夏珍说着,心里涌起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    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悠闲自在,可以随意支配自己人生的日子。他的童年被各种各样的计划充斥着,压抑着,但听着夏珍的描述,他似乎跟着她,过了一个这样的童年。
    在夏珍的描述中,他也下水摸鱼,上树摘果子,下地播种,光着脚丫在田地里狂奔……
    他不禁听得入了迷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。
    “还痛吗?”夏珍担忧地看陶泽的胸口,“我去叫人来吧。”
    陶泽用手指摁了摁胸口,还有些微微的痛感,但比起之前说话就咳嗽胸闷来说,情况大为好转。
    从昨晚开始,陶泽第一次从地上起身了。
    干的头一件事就是要拿信号弹,不过又被夏珍发现。
    这回她没有阻拦,只是从自己包里拿了一枚信号弹,对陶泽说:“能成为第三名,对我来说也已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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