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    之前全身心投入比赛中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,有时候只要人的戒备心一放下来,没了压力,顿时心里克制的一些情感就弥漫了上来。
    结果现在听了陶泽的话,夏珍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。
    “发就发了,小事情。”
    他们都已经明白了发生在吴建波和陈一铭之间的事情,陈一铭设计调换了吴建波的背包,后来吴建波发射了陈一铭的信号弹,但是走的人却是吴建波。
    这就说明了,信号弹并不是特别绑定了谁。而是谁发射的,谁就走了。
    到时候,只要他承认,这个信号弹是他发射的不就好了?
    陶泽打的一手好算盘,他将计划说完,就把手里的银色身份牌重新放回到夏珍手掌心中,“收好,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。”
    其实看到这个身份牌的时候,陶泽是有一丝讶异的。
    比赛这么久,他都已经忘记了,肖衫曾经说过,如果比赛到了最后难以分出结果,就以谁取得的身份牌子多,谁就是冠军。
    不知道那恒有没有收集这个东西,他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,他注定了与冠军没有缘分。
    将它还给夏珍,在他看来是理所应当之事。
    夏珍看着手心里静静躺着的身份牌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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