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干什么?”
    陶泽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那就是说借口咯?”宣舒雅右手在床上用力锤了一下,“文姨平时是不是都跟那个叫做夏珍的女人待在一起?”
    陶泽敷衍点了两下头,眼睛盯着宣舒雅就盼着她走。
    宣舒雅没看出陶泽的不耐,又说:“我就知道,难怪文姨变化那么大。阿泽你真的要注意一下,别让文姨再跟夏珍待在一块了,这种人心术不正的,天天哄着文姨,谁知道都在灌什么迷魂汤,我跟你说我刚才——”
    “你说够了没有?”
    “……啊?”
    陶泽冷着脸,“你现在说的人,是我母亲。”
    宣舒雅愣了两秒,忽然伸手要拽陶泽衣摆,被陶泽先一步躲开。她连忙站起来,又想靠近,但陶泽又退开。
    重复几次,宣舒雅终于放弃。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阿泽我是真的好心提醒的。”宣舒雅想说,以前文秀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不拿正眼看她的。她总是好声好气与她说话,如果她不小心磕到了哪里,也会立马心疼的来问她疼不疼,哪里会顾着一台冷冰冰的机器却把她丢在一旁。
    宣舒雅心里委屈的不行,又对今天临时来这里后悔极了,看着陶泽眼眶突然红了,眼泪不断打滚,要落不落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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