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接过,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陈幽的拇指,她急急放下了酒杯,“你疼吗?”
沈清眠想触碰陈幽的手,想到了他的怪病,倏地收回了手。
陈幽自出生以来,就带有一种怪病。无论是谁与他有肌肤之间的触碰,他都疼得厉害,宛若被火灼伤了般。陈父陈母抱着年幼的陈幽去了许多地方,走访了很多名医,那些医生俱是对这种稀奇的病状束手无策,后来陈父陈母也就放弃了。
陈幽摇头,侧身猛地抱住了沈清眠,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,他眼底幽深一片,声音喑哑道:“只要是清眠碰我,就没有关系,我一点都不疼呢。”
他拥得沈清眠极紧,她有些呼吸不过来,声音又轻又软和,道:“你抱得太紧了,我有些疼。”
这声音似埋怨,又似撒娇。
陈幽稍稍松开了些,依旧环着她的身子不放。
他侧头,看到沈清眠如墨的发丝间,那一小块莹白的皮肤如雪细腻。
真是纯真的白色,想让它因为自己染上其他色彩。
他眼神逐渐幽深了起来,如古井般不变的神色带了些许欲色,他低头,留下了湿热的一吻,又暧昧的舔了舔。
沈清眠身子一僵,脖子上粘腻,湿热的触感,让她想到了阴冷的蛇,缠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