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干什么。可又觉得不对,沈清眠不应该感到自己冒犯了她而生气吗?他看了看她的神色,是满脸的自责,唯独没有厌恶。
他试探地道,“这是我身体的问题,关你什么事。”
沈清眠一听,更加愧疚了,“刚碰到我的手,你很痛苦吧。”
陈幽低头,是痛苦,欢愉的痛苦。
“你是想让我开心,才忍着痛苦帮我抓娃娃的吧,”沈清眠自我检讨道,“我明明知道你会痛,却还是下意识忽略了,”她顿了顿,“你实话实说,你的病是不是变异了,由肌肤上的疼痛转化成了肚子疼。”
沈清眠在玩娃娃机的时候忽然想到,陈幽的病在前世找了那么多名医,都没有被治好,这辈子怎么可能连治都没治就好。又想到陈幽说他肚子疼,是以她想到的唯一可能是他的病变异了。
陈幽见她清澈的眸子认真的注视自己,他咳嗽了一声,“嗯,是变异了。”一遇到她,他的病就变异了,她是特殊的一个。
沈清眠低头,咬着嘴角,十分难过的样子。
他反过来安慰道,“这不关你的事,是我主动想帮你夹娃娃的。”
“你真的不生气?”沈清眠抬头看他。
见她自责到伤心的样子,陈幽有些内疚了,“不生气,我饿了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