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,“你乖一点,我忍了太久了,以后就会好的,”他咬了咬她的耳垂,眸子有一团纠缠不清的浓墨,“你是我的,全部都是我的。”
沈清眠在内心咆哮,他每次都是这么说的,每次都没有实现。
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,沈清眠本就有些受不了了。耳垂是她的敏感点,当陈幽碰了它之后,她的身体立马就软了下来。
……
“南寒说他到地方了,”沈清眠扭头对在沉稳开车的陈幽道,她轻声问,“我们还要多久才到?”
今天路上有些堵,眼看就要到约定时间了,她是不能及时赶到了,就事先给南寒打了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