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那边的小屋子是金程他们的据点,里面有一台电视机,他们几个人常常聚在那里看球赛。
“是谁揍的?”
“不知道呢,他们没有看到是谁动的手。”
“你骗人吧,他们有十个人呢。”
“骗你是猪,听其中一个人说,他们莫名地都晕了过去,醒过来之后身上都是伤,浑身疼的厉害。金程不仅身上是伤,嘴巴也被抽肿了。”
“他这个人嘴贱,得罪了不少人呢。”
“我还听那个人说,他们怀疑是巴土干的,他们在屋子里找到了他随身佩戴的玉。”
“那就有好戏看了。””
“不说了,”说话的那人看了门口一眼,“金程他们过来了。”
沈清眠循着那人的视线朝门口望去,发现为首的金程就是说她和柳七坏话的人,正一瘸一拐的走着,姿势十分狼狈。
难道柳七昨晚做的就是这件事儿?可是以柳七一个人的力量,能办到吗?还是这单纯是个巧合。
她看向了柳七,他看到金程略显狼狈的样子,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要知道那日金程骂人的时候,柳七情绪波动很大,握紧了自己的手克制着。
现在的情绪,着实太平静了些。
或许,他早就高兴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