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柳哥,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
“偷几次了?”
高位上的人开口了, 声音如汨汨清泉,悦耳动听。
卷毛道:“三……三次……”
“卷毛啊!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”那人轻叹了一声,“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了。”
“到底是几次?”那人声音依旧温柔,“趁着我还有耐心。”
安静的屋子内, 大门紧闭,窗户倒还开着,里面只挂了个低瓦数的灯泡, 给整个房间都蒙上一层压抑的黄。
有风吹过,吊着灯泡的绳子开始摇晃起来,一时人影幢幢。
无人说话,只有绳子发出的吱咯声,压抑的气氛沉重到能拧出水来。
卷毛心跳如雷,只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绳子上的灯泡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卸下脑袋。
犯了错的人,到了柳哥手里,不死也要脱层皮,他是知道的。
他又存了丝侥幸心理,自己跟了柳哥那么多年。虽然没有在他跟前做过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刚才柳哥说话还算和气,或许自己坦白从宽的话,柳哥会放自己一条生路的。
“我……我说,一共是五次。”他咬了咬牙,闭着眼睛道。
“卷毛啊,你胆子很大啊。”
那人轻